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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窝在大沙发里,用一支顶部有KITTY猫的小勺子吃妈妈做的红枣莲子羹,我最最钟爱的小勺子,我的唇舌如此依赖它的形状,溺爱它的质感。我歪着头问妈妈:把它给我做嫁妆好不好?
四月的北方,房间里依旧处处阴冷,我的双手于是经常冰凉,经常到我自己也意识不到。偶尔伸到好友凌空的衣领里,她缩着脖子逃开:"好凉!"
手凉没人疼
手凉情人疼
念着千里之外他的名字,我宁愿相信后者。
挂断与他的电话才记起一直想告诉他我们城市老街上那棵银杉发芽了,每一次都是放下电话才记起,一时懊恼得流下泪来。
QQ上好友"近来怎样"的问候总被我一句"还好"顶回去。他小海豚的头像轻叹:"你怎么总是这样没心没肺的?"
没心没肺?我?
当全部头像都变成灰色的时候,我记不得自己打了多少个"88".我一直最最讨厌数字告别,总是能在其中嗅到敷衍味道,或许是我对网络语言适应得太慢.可是我居然打了那么多"88"给那些头像的主人.88,888,8888.无数巴掌打在脸上,就是这声音吧?
我终于安静下来,一动也不愿动,我开始认真分析"还好"这两个字,是"从前一直都好,现在也不赖"的意思?还是"一直都马马乎乎凑合着过?"我的思维懒懒地流淌,身体一直保持同一个姿势静止.
我于是相信寂寞只是一种姿势。
许佳说:
如果我不知道,可不可以不责怪我?
如果我把一切都忘记,可不可以不责怪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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