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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兴朱铭盘资料汇集概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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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9-16 21:24:22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正序浏览 |阅读模式
抄书公辑

知道朱铭盘,由读范肯堂诗故。知其人亦当时名士。

朱铭盘,1852年二月二十五日生泰兴县城钺街,朱姓虽为当地大族,但其时早已衰落。所以铭盘少小所历,大抵清苦。然据传其聪慧好学,会城中有庆云寺,住持照潭,亦称高僧,颇爱其才,乃任其遍阅寺中藏书。朱弱冠即名著于时,与南通张季直,通州范肯堂,如皋顾延卿,海门周彦统并称为“江苏五才子”。

张裕钊尝客宁,有通州三子来访,其中即有铭盘。后师事裕钊。故《清史稿》卷四八六《文苑﹒张裕钊传》称:“裕钊门下最知名者有范当世,朱铭盘。。。。。铭盘,字曼君,泰州举人,叙知州,其学长于史,兼工诗古文”云云。裕钊力倡桐城一脉,得曾文正护翼,当时声势极盛。铭盘于裕钊,以章太炎《桂之华轩诗文序》所云则是“张公以古文辞著,而先生善为俪语,犹申耆出于姬传之门也。”

同治十(1871)年,朱铭盘离乡,先是随读于六合学署。
同治十三(1874)年,两淮盐运使方浚頣聘其为记室,历三年。
光绪三年(1877年)二月至浦口,客庆军统领提督吴长庆军幕。,与张季直、周彦统、束纶、邱履平、林葵等名士为同僚。且为吴敬重。朱铭盘之主要生涯,实自此始。
光绪六年冬(1880年-1881年),吴移驻山东黄县,袁世凯以故人之子来投。其时袁行迹尚微,不过一介不第秀才。吴乃嘱铭盘,季直授其以时文。袁亦颇以师礼待之。
光绪八年(1882年),铭盘回乡,中举。复回黄县。因朝鲜政变,日人欲吞并朝鲜,吴率兵援朝,朱同行。
九年(1883年)入京会试,不售。仍回汉城。
十年(1884年),随吴返金州-----即今旅顺(吴五月病逝军中)。袁世凯留守朝鲜。袁在此前后对朱、张等渐露倨傲之态,称呼亦一再变更,先“老师”,后“先生”,即至后来直呼“某翁”“某兄”矣。朱铭盘不胜愤懑,写信斥责袁世凯,中有“以司马昔日之为人,疑其不应如此,以司马今日之行事,恐其不止如此“。吴死,朱铭盘南归。
光绪十一年(1885年)五月,庆云寺为照潭和尚举行荼毗之典,造身塔于寺西普同塔院。朱铭盘作《泰兴县庆雲寺照潭和尚身塔铭》,其书其文刻石今尚存庆雲寺中,谓六角碑。先是光绪六年九月十二日,照潭和尚圆寂于庆雲禅寺。
光绪十二——十四年(1886——1888年),朱铭盘再入京会试,此系第四次,依然名落孙山。归乡后,着手修《朱氏宗谱》。完成此项工作,他重回旅顺,客张明光幕。这已是光绪十四年的事情。
光绪十七(1891)年,因军功保为知州,依然效命金州军营。
光绪十九(1893)年十一月十八日,病逝于金州军营,年四十一岁。
次年甲午战争爆发,眷属扶柩南归。后张謇为他料理丧事并安排眷属生计。
学术如下:
 光绪十一年,铭盘应江苏督学黄体芳之聘,对《江左校士录》襄助定稿,并作《南箐书院记》。
十四年,复至金州客张明光幕,公务余暇,专心著作,撰写《四裔朝献长偏》56卷,此书详细记录西汉至明代历朝来少数族裔朝贡中央故事。又撰《两晋会要》80卷,《宋会要》50卷,《齐会要》40卷,《梁会要》40卷,《陈会要》40卷,俱已由其外甥郑肇经先生交北京图书馆馆藏。另有《桂之华轩文集》9卷,《诗集》4卷,《补遗》1卷。1934年郑肇经先生刊《桂之华轩诗集》四卷,与《桂之华轩骈文》九卷合印称《桂之华轩遗集》。

在朝鲜两年,铭盘与朝鲜国王及臣僚士夫,多有交谊。与朝国名儒如鱼允中、李秉哲、金爽凖等人,多有唱酬。其所赋诗歌,“辞采研妙,弥近元、白”。

然其一生坎廩,正如其去宁时《枉说》诗所言:

枉说奇贫极,青天岂汝哀,苦将霜雪意,铸此饥寒才。冻雨连晨暗,冰花照眼开,惭为太平物,憔悴到蒿莱。

其一生为人到底如何,狄葆贤在《平等阁诗话》中称为“太白之流”,语颇有意味。向读《清代野记﹒第九卷卷下三﹒名士遇鬼》条,始见有构捏其事者。想来大抵事起非无因吧。《清代野记》诸如此类荒诞谬悠记述颇多,极类《聊斋》,故一笑置之可也。据其族侄朱东润先生言,铭盘尚有一子,系姬人赵氏所产,名驎之,小字买奴,惜其终生亦不振。此应系事实,当非为讳。

铭盘亦好书法,所临《张迁碑》,《张猛龙碑》,及前言《泰兴县庆雲寺照潭和尚身塔铭》》皆落石。

附:

○名士遇鬼

  朱銘盤,字曼君,江蘇泰興人。記誦淵雅,文詞典贍。光緒癸巳舉孝廉。瑞安黃漱蘭學士督學江蘇時,拔高才生,肄業南青書院。

  廬江吳武壯長慶聞其名,聘為軍中記室,與今張季直殿撰同掌機要,武壯賓師之,不以屬吏待也。

  會武壯卒,所部有欠餉未放者,朱代領萬金舁至舟,待發矣。蓋朱又為駐旅順淮軍將領張某所聘,亦武壯舊部也。盜偵知之,亦附其所乘之輪舶而行,見其舁銀至家,遂往約他盜夜劫之,不知朱舁至家後,忽轉念不如舁往軍中為妥,盜不知也。至夜,盜十餘人破扉入,覓銀無有,詢朱,朱曰:「此軍餉也,已舁至營矣。」

  一盜將刃之,前隨之盜曰:「不可,我輩與朱某無仇,何必血刃。」遂劫其衣物少許而去。次晨即報張緝之,獲七人,前隨之盜亦在其中,蓋亦武壯革退之兵也。盜直陳不諱,並云:「我輩忌空過,故劫其少許物,計不直百金,無死法也,且我尚有德於爾,爾亦當以德報。」張回顧朱曰:「如何?」朱曰:「爾按軍法辦理可也,何必問。」張不得已,駢斬之。

  未幾,朱妾生子,彌月之期,大開湯餅宴,賓眾雜沓,朱抱子出示眾賓,時朱年已逾四十始得子也。抱而入,甫至廳事後,忽聞朱狂呼曰:「勿傷吾兒!」旋聞兒亦狂啼一聲,戛然而止。眾趨入視,朱僵於地,兩目直視,歷敘殺盜事,又云:「我錯我錯,乞恕我子。」須臾氣絕。更視其子亦死矣。此甲午冬月事。

  予時客煙臺東海關道劉薌林觀察署中,有友人自旅順來言如此,皆以為盜索命云。觀此與王萬青二事,中國豈果有鬼神哉?所以近年西人之講哲學者亦皆主靈魂之說也。

抄书公案: “予時客煙臺東海關道劉薌林觀察署中,有友人自旅順來言如此,”此友人为谁,不可考矣,然陆士谔在山东煙臺闻是说(近登州),其友又自旅顺来,皆朱客吴幕所驻地。或系同僚有隙者亦未可知。如事属构捏,则其与朱有隙亦为不浅矣。朱铭盘有否依法斩盗事,当也并难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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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9-17 16:45:03 |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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