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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风尖上写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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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4-12-7 09:35:58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不管不顾了!就写字的时候,我在刀锋上寻找这自己的伤口,血从过去流过未来。
我在刀锋上寻找着过去流血的疼痛,一直深到夜里成着流动着的冷风。往昔的日子,一直徘徊在刀一样的鲁钝中,把人刮得血肉模糊的恐惧。我背着风吹的方向,寻找日落的街,那里有人横行过马路,死以非命。

我在别人的故事里,朝着太阳挥动着拳头,一拳一拳的打着我地下的影子上。胃在抽缩脸成了一个酱了忆万年的黄瓜,皱着出苦水。

我在别人的血中,用舌头感觉到血腥的嘴唇。我冷笑这血,苍蝇也会喜欢,我不是一个伊斯兰教的教徒。

在刀上我看到死着眼里的恐惧,如一只蚂蚁在咬着我的胃。痛的打滚在地上,太阳落大街上,一团火烧着行人的影子。大家在疯狂的哭喊中,失魂落魄的寻找着自己受难中的影子,抓一一把泥沙,你看不见路人的眼光隐藏在背后的那只手,凶光毕露。

仇恨让生灵涂炭,如一段段枯黑的枯木,在水低横陈!你不必为此而默哀,不必为死去的人担忧。在烈日把雪给消融那刻,我舒缓着腰身,盘点着落地的头发。

在生前,我把呼吸放入到口袋,以备急需之用。在我踏上401的房间门口,从口袋里掏出的是一串别人家的钥匙。

我能说些什么呢!不能的,在1977年秋天。在沸沸扬扬的尘埃洗去我脸上的伤疤。我的心就开始冷了下来,身体轻的如蒲公英,在漫无目的虚空里游荡,偶尔在一堵剥落的老城墙前,思考着生和死是否有必然的联系。

细菌在冰层里思考了千万年无果,城墙长了一层墨绿的青苔。而我还在虚无里游荡,如一丝炊烟,慢慢的消散于虚无之中 。

在风尖上,我如一个疯子一样写着风尖的寒冷。是一种雪意,是一种刀一样的寒。有血一样浓的冷。

我没有闭上眼,我张着眼,看着对抗的东西南北风。西风打败了北风那年,我瘦如一匹骆驼,在沙漠里独行,寻找着沙漠的干渴。把火一样的沙子藏在我眼里,我认为我能容得下一粒沙子的世界。

在我把眼镜片大碎的那夜,我倔强的用胶布把自己粘得四分五裂。我如一个疯子一样,在寻找着森林里留下的一串血迹。我的鼻子迷失在苍蝇飞过留下的腥味里!还有的是苍蝇留下一串模糊的冷笑。我不管不顾的写着,写着一种未来的死亡,一种湮没的生命。

我听到汽车在嚣张的横冲直撞,让路人走投无路的去撞电线杆。我怒,在内心里炸太阳的残渣碎片,以事无补,成为那杯水车薪无辜的冤魂。

中午两点的时候,你正上班,一架如无头苍蝇飞机就撞入了世贸大楼!你在电视里看到这个转播画面,脸露书蒙娜丽莎的微笑。在你笑意未止,才惊觉自己在世贸大楼的最顶层。

你火烧屁股的跳将起来,怒吼着,这天杀的,慌忙跑到电梯面前,拼命的按动着电梯按扭。从窗外传来一声凄厉的尖叫声---一条影子从你面前的窗口摔了下去。你蹲坐到地板上,抱着头,喃喃自语---你是一个佛教徒。却不知觉的喊出,上帝,上帝的时候。你脆弱如一个孩子。

没有人能印证我的善良,无辜的人,总是意外的发现自己是乘在车祸一般意外的车祸里的一乘员。我就用血在雪地上书写着,一些无辜而罪孽深重的人。他们的无辜是用血来回忆过去,他们的罪孽慎重是用,雪来浇熄。

后来我在也不无辜的想到,在灾难当中,享受着一根烟,那是一种多么惬意的情趣。我没有在教堂的钟鼓声中忏悔着,十字架上的罪恶。没有在圣经面前,虔诚如一个害怕被强奸的少女。

我有诗人一样狂傲的气质,这就是我找不到自己的地方,也是我天才的地方。我可以把自己拧成一个字,被一个问号批驳的哑口无言。诗人的狂傲是我所不理解的,这就是我鲁钝的地方,我总认为自己可以粘上一些诗人的气质。因为我想成为一尊让人膜拜而不食人间烟火的佛。可是我错的,找不到句子从内心里发出腐败的气息。

问题在于,我无可救药的抓着一根朽木当渡河的小船。在我的体温被秋风的最后一片落叶带去了最后的余热。文字成了一片沙漠,而我富裕如沙漠上的石油大王贫瘠。

  有一天我和你一样在一场意外中死于非命。我不能为自己设计一篇生前的遗嘱,说我不是无辜的,这点不我不能证明,能证明的是并不无辜而已。让鸿毛之轻载去生命之重!请为我举杯,鼓掌吧。

  如果在死后我能为自己写上一篇遗嘱,告诉我你想要什么!告诉我,漏沙断送绝望的爱情,那就使指针下垂,不再为黑暗里的人指明光明的方向。原谅我的自私,一种竭近绝望自私的哀怜。

  有一天,你会记住你忘了的轻,忘记了举杯之重。那天,雪将覆盖着不毛之地,把丑陋的贫瘠,点缀成苍白的颜色。

  如果你在没被出生之前,学会了思考,一种黑暗在哭声中流动,诞生了血肉模糊的肉体,请鼓掌吧。在没有人能比驴能在黑暗里可以自由的行走,是一种比裹尸布还浓重的悲哀。

  请你把眼睛放入口袋里,把耳朵放入口袋,把呼吸放入口袋里。生命如一个泡沫掉到水里,淡开来,透明的水色,依然透明在墨水一样的黑暗中。重如泼墨,轻如游丝,请鼓掌吧。让伤疤在脸上裂开,让伤疤在失去血色里干渴。我不能触摸到自己刀锋上映出自己的样子。

  我就在键盘底下爬行,听敲打着键盘的声音想象着落井下石的嘲讽。我去看黄片,我去看黄书,我忘记了那丰满的肉体横陈在我的眼睛下,如一具冬眠的蛇。

  我记住的有什么,冷风吹去窗外的树叶。烛光在风里挣扎欲灭,心灵的访客不期而至。除了苍老,剩下的是一具打着褶皱的躯体,有着艺术造型的外观,留当镜头底下的展览品或者收藏品。

  我笑了,大笑而悲,我还坚强如一颗招摇的大树,心以如朽木。当扫把扫过城市的街道,留下一串串可疑嘶哑的声音,让我回味着城市的伤口度日。

  我的音节不在五线谱上,五线谱弹奏不出死亡前的心跳。用子弹的速度,逃离城市的灯火,不让残留的泥印给想象画上句点。

  土地发芽时节,我停留在冷风尖上,写字。疲乏的眼睛空洞如果有表情的话,请染上惊恐的灰色。我在水底,写出冷风流动的样子。我的文字死于我的手,我文字背后喘气,请鼓掌吧,为了死者,为了生着。诅咒永远不能达到死亡的身上,祈祷毅然。

  在上帝怜悯着忏悔的信徒之前,我披上一片黑云,进入万劫不复的黑暗,在水里窒息。请鼓掌吧,在上帝思考之前,我拒绝过死亡的邀请,接受着一片鸿毛之轻。

  在没有开始之前,我把句号留给了车把势的刽子手。请鼓掌吧,为了过去,为了将来,应该把现在划去。我伤悲,如佛祖一般的伤悲,善良而仁慈的记忆,总是光顾着这身病弱的身体。

  生来即是失败着,每一次怀疑,就是另一个失败的开始。我在局中之局的边缘画牢自趋,我站在马路中间的虚线上,看着来往的车辆。如果有可能的话,我们可以进入到天堂,呼吸自由的空气,可是往往我们都不得不步入地狱,去炼狱,去体会一种让人无法理解的责任。

  没有人愿意承认生来就是为了让你在死一回的,用一千年的智慧在倒推过来,死着的人又被生来的人让一个地方,好继续死下去。我们能做什么,在诞生的掌声中,不会拍醒死去的人,这就是死者智慧之处,也是生者还鲁钝的地方。

  在曲终人散的舞台前,凌乱的场景,如蛇一样钻入脑袋。你还能虔诚的向舞台膜拜,离你远去的快乐时光。那落幕的戏,搭着的台,还在等待着另一场绝恋开演。一样有着虔诚的信徒手按着圣经为你祈祷。这一切和你无关的时候,你隐到幕后,拉开戏幕,上演的还是你昨天所看的戏幕。只有脸皮在面具底下暗中偷换。

  如果有生命之重和生命之轻的区别的话,让赌博成为一场游戏。我会拍着我干瘪的口袋,告诉对方,这里有一颗还跳动的心脏。在重和轻之间,我站在风尖上,成为一个高贵的疯子。

  黑白两个字就区分了一个白昼和另一个夜晚,怎么不让我悲。我只有逃离到荒漠里,站到绝壁的焦岩上,脱的一丝不挂,让阳具划出一个漂亮的弧度,指着太阳落下的地方,去你妈的。这时我才体会到在黑白之间,还有一根阳具画出一道美丽的弧线。

  我在大街的冷风中行走着,走出这个城市,步入那个城市。把记忆丢在这个城市,伤痛搁浅在沙滩上。老乞丐也是在唾沫星子面前低下他高贵的头颅,不管唾沫星子怎么洗脑,总是赶不上物以非的变更。



    今天看到疯儿,很早就来了。这很不对头,往常的时候,她总是在三更半夜,别人都睡去时,才爬上网来,听歌,发呆,或者写几个字。

  还是一样的抽着烟的疯儿,俺劝她,别抽了,你看你抽的样子,和街道黑暗处的那些穿高跟鞋,肩挎着个包的女娃儿,相去不远。疯儿说,才不是呢,说疯儿抽烟很淑女的样子。每抽一口烟不忘了分两次吐烟,眯着不大不小不圆不扁的眼,每吐一次烟,舌头都得舔一下嘴唇上的胭脂。

  俺对疯儿说,胭脂好吃么。疯儿说胭脂是一种特效的减肥药,每天吃一些胭脂,人也就苗条可爱。俺对疯儿说,你看俺苗条可爱不。疯儿说:你这个和尚,枯瘦的样子,一点都没显得精神来,如果是顶着一个光森森的肥脑,可是随时让俺下手,就可爱了。现在这些疯子说话总是这样让人无法理解。

  疯儿睡去了又爬了起来。俺问她啥还没睡,她说睡不着,起来抽根烟。就这样,俺和她对看着对方,不说话,发呆。听着她那边传来微弱的音乐。疯儿抽完手里的烟,又要去吃水果。还对俺说,如果在网络上做到从这边终端随手就递给另一终端那人的话,该多好。俺对疯儿说,如果科学技术真的做到人可以用电缆来传输的话,俺伸手入屏幕里,把那边的她抓了过来,暴打一顿,打完后,俺会幸灾乐祸的说,这是对你好,抽烟有害健康,知道不?

  当然疯儿被俺臭打了一顿,定然凄凄哀哀愁眉苦脸的样子,或许还要眼里噙着泪,将滴不滴的,很好看--如果不这样,俺就会嘲笑她不象个淑女!当然疯儿哭了,俺就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用一千零三夜的时间。悔人不倦的给她上课,引用古今中外,东家长西家短南北不长也不短的告诉她,抽烟的那些人,又有什么好果吃。这样她必定烦的要死,宁愿戒烟,也不愿忍受俺的唠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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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发
发表于 2004-12-7 16:40:53 | 只看该作者
每个伤口都像是一朵黑色的曼佗罗,一边妖艳一边疼痛,无穷无尽涌动着黑色的暗香.



似乎是这样写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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