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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路边的霓虹
又是一个无聊的夜晚,漫无目的的走着.无意中走到了以前和朋友常去的
一个酒吧门前.这里是被朋友们称作有意思的地方.至于为什么称为有意思,
只要是个男人就应该知道.我对于这种地方,向来是不屑的,不是因为我是
什么谦谦君子.我常对他们说:"这种地方不配我的品味."他们的反应自然是
倒胃状,然后继续他们手里的活计.我继续喝我的酒,因为我已经看的倒胃了.
今天,我第一次一人走了进去.可能是一个人,想到那几个人正在翻云覆雨,
心里无聊的很.我还是坐在了自己常坐的位子.要了一瓶自己常喝的啤酒.
尽量后靠着,品着口中的酒,嗅着满屋子腐朽的味道,突然发现自己并不象
自己想的那样讨厌这一切.也许自己本来就属于这一切.
"先生,一个人?"一个女人的声音.我没有睁开眼睛,只是轻轻的"嗯"了一声.
"你连眼睛都懒得睁开吗?"她仍然用很钩动的语气.
"我不觉得有值得我那么做的理由."我不屑了.
我依旧品尝着口中的酒,深深的嗅着.酒喝完了,我睁开眼睛准备再要一瓶.
发现自己旁边做着一个女人,正微笑着看着我.
"你是个很享受的人"她先开了腔.
"你为什么不走?"我不理她的话问道.
"我为什么要走?因为你?"她依然微笑着.
我发现了自己的愚蠢.她坐的离我很近,虽然灯光昏暗,我仍然可以看清她的
相貌.她差不多二十五六岁,脸形稍园,五官长得比较清秀.我不知道为什么
在那种场合能够想到这两个字.虽然她是坐着,但我凭着多年阅女的经验能
够看出她个子不矮,而且身段也是很标志的那种.从她短裙外的两条腿,更能
确定我得估计.
"看来我刚才估计错了"我看罢的第一句话.
她笑了,两唇间露出了洁白的牙齿.
"知道的还不完"她表现出了一份我都不敢相信的自信.
她突然说出了一句我吃惊的话,"你不是属于这里的人."
"你也是"我一贯的不露声色.
她又笑了,而且笑得更大了一些."我的确没看错你".
"哦?"我疑问了.
"你总是和朋友来这里,而且你总是一个人在旁边喝酒"她没有理会我得疑问.
"我还知道你常说的一句话,'这种地方不配我的品味'"她继续着.
我静静的看着,听着,好像是自己在说.
"你不疑惑?"她开始问我.
"你在这里有多久了?"我也没有理会他的疑问.
"不短了"她回答了我.
"注意我多久了?"我继续.
"不短了"一样的回答.她的眼睛微微的闭了一下.
"那,我们该走了"我站了起来,朝门口走去.
我知道她在我的身后,因为身后有着节奏清脆的高跟鞋声.我不知道为什么自己
会如此转身就走,而且这么确信她会跟上.但现在的我的确觉得应该这样做,应该
确信.
看着窗外,天还没有完全亮.每当不是一个人的早晨时,我都会第一个醒来.没有
原因,只是习惯,不会象其他男人那样被女人叫醒.如果真要有个原因的话,可能
是因为听朋友说,有个人在国外,被一个女人的同伙,在梦中被割掉了一个肾.当
时,我听着就起了一身冷汗.
伸手在床头拿了烟,点燃,慢慢的吸着.透过眼前的烟,我看着身边的她.她还在熟
睡着,像个孩子似的.现在她的脸上早已洗去铅华,原来是那么秀气的一张脸,甚至
有些稚气.闭上眼睛,还能够想起昨晚的情景.手臂上的抓痕还在隐隐作痛.真不敢
相信眼前的这个女人,竟然就是昨晚的那个女人.一屡阳光照到了她的脸上.她醒了.
"你已经醒了很久了?"她的眼睛里还有睡意.
"是的.习惯."我吸了一下烟.
"好久没睡的这么舒服了"她在被里伸了一下懒腰.
"昨晚,你做的很投入"我看着她.
"你也一样"她笑了.突然我感觉这笑很温暖.
"你以前的爱情如何?"说完,我就发现是个愚蠢透顶的问题.
她看向窗外."现在的我不就是答案吗?"
我又深深的吸了一口烟.
"没有想过重新一份爱情吗?"我竟然都没思考就脱口而出.
她的眼睛突然一大.起身用手指了一下窗外."看到窗外的霓虹灯了吗?"
我点了一下头.
"那就是我的爱情"她的声音变得很低.
我仍然和朋友一块去那个酒吧,仍然一个人喝酒,仍然说着那句永远不便的话.
但我再也没有一个人去了.每次一个人走到门口,我都会抬头看看那霓虹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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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生为爱-----爱为今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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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1-5-2 08:58: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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