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被我那帮讨人厌的同学拉到一家叫阿里巴巴的KTV,要了一个大包厢。丁雅很喜欢唱歌跳舞打保龄溜冰之类的活动,我则是个彻头彻尾的闷蛋。虽然我大学里搞过乐队,不过我对卡拉OK这类活动可没有感觉。大家唱了一顿20世纪90年代的口水歌,我则躺在假皮沙发里昏昏欲睡。被丁雅揪着耳朵站起来,我就存心捣乱,点了HOTEL CALIFORNIA和LET IT BE,发挥了天才的走调功力,逗的大家前仰后合。每到这种好象其乐熔融的场合,我就忍不住要耍宝。其实他们都是我的陌生人。有些所谓的同学,直到今天我都不愿意和他们说十句话以上。要不是因为丁雅离开中国太久了,想要找回些自己的记忆,我压根就不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