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名山诗草（十四）

汤守道

志向
志向虽小趣味浓，咬紧目标不放松。二十四时流水转，半在沙场半梦中。

        国琴参加篮球集训半个多月了，期间只回过无名山一次。是因为雨天休息，来看看我是不是洗了衣服。
上午正在门口晒衣服，忽见国琴目不斜视地盯着地面，两脚交替着连蹦带跳地朝门口走来，身子一冲一冲的，古怪滑稽。快到我面前时，我正想伸手把她抓住，她却突然急刹车停住。说你要干嘛？我说你这是干嘛？她说我什么干嘛？我说你疯子一样地蹦蹦跳跳不怕人家看见？国琴吐了一下舌头，告诉我说，她们明天去吉安参加地区篮球选拔赛，地区前三名参加全省比赛，她们要争取出线。我说你不要对名次看得太重。赢输都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事。她说就是要争名次，打不赢还去干什么，还一天到晚练什么。我说，好，那你们就拿个第一回来。她听出来我语带轻蔑，说你讽刺我是吧？你怎么知道我们拿不到第一？如果我们得了第一，回来敲死你！如果没有得到名次，回来也要敲死你！看你还敢不敢讽刺。我赶紧说不敢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