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给我的她买过有裙带的白色风衣,有裙带的黄色套裙,有裙带的雪青色休闲上衣,象裙带一样的各种手
饰,但我没想过非要箍住她的所有,没想过非要箍住她到白头,我们彼此没有过手压圣经般的承诺。承诺的确
含着妄想,含着永远的不对等。
饭桌上父亲跟我讲朝鲜半岛,仿佛回到他一身戎装的老照片中。我曾经在心里埋怨过他
穷极半辈的为官,没有>让我借道飞升富足,此时却忽然想到,我的意志已经被物质支撑着,也会被物质一击而
垮。我不想做一盘散沙
中的一颗也会在阳光中闪烁的沙粒,也不知道那熔沙成器的火什么时候烧起来。
他分明听到风声里自己在说话,战火纷飞里的人们每天打着血肉横飞的白热化战争,和平年代里的人们每天打
着魂苦灵痛的潜伏式战争,我的外表很胖,我的意志很瘦,我真的越来越不知道活着是为了什么,不知道应该
怎么活着。
::: 在 九野 的贴子提到 :::
因为已经参赛,不好多说什么。一种尝试的写法。一并谢过朋友们的关注。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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