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词

标题: 别去-------初到的感觉 [打印本页]

作者: 天府怪才 时间: 2009-5-23 22:52
标题: 别去-------初到的感觉
   美丽、神秘、是我对这座城市的最初感觉，环顾四周，时尚的酷男靓女、高耸的楼房、琳琅满目的商品，五光十色的霓虹灯、接而至的名四、层出不穷的娱乐～～～这些对于一个刚到家这座城市的来说，无疑是一个全新的世界，深吸一口带着咸味的空气，感觉自己生活在了一个理想的国度。
　　站在阳台上，回想起来之前朋友的一句话“那里是一个遍地是黄金的世界，也是一个巨大的染缸，任何一个人去了那里都可能变质，一个好人可能会被蚀食成一个恶魔，一个恶魔可能会被感化而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一抹若笑从嘴角浮起，随之消失在一张失落茫然的面上，空洞的眼神望向楼下的车水马龙，双眼居然变得模糊了，一切的感受像洪水猛兽一样扑向心头～～～
　　从火车站出来，老天不知是高兴还还是伤悲，竟然哭了，而且哭得一踏糊涂，不可救药。”哎，打电话吧！”我心里想着，黑暗中抬眼望去，几点微弱的灯光点缀在各种小门面前，像鬼魅的眼睛一样望着你，又像是一盏招魂灯，召唤着你的灵魂～～～
　　正走着，突然传来一阵吵闹：“什么，两分钟要六块钱？！”一个外张的中年汉子用不标准的普通话喊道，无论如何他也不聚相信这是真的。
　　“电话是你打的，号码是你拔的，我没有拉着你要。”一个年青人面无表情地说。
　　外乡人一脸无助和无奈，给吧，谁让自己是外乡人呢？给完钱后，中年汉提着化肥口袋走了，在他消失的一瞬间，我发现：外乡人在这块经济特区和文明建设的土地上是那么的可忴和可悲，甚至是那么的渺小！
　　走进一家快餐店，老板热情的迎了上来问我要吃点什么，我说来一碗面吧，很快我的面条就好了。“这么快啊？”现在都凌晨四点了，人少，所以快。“老板说。
　　“你这里有电话吗？”我问。
　　“有，但很少给别人打，因为我也是外地人，要是让本地人知道那就麻烦了，刚才那阵势你也看到了，想打就打吧，长话短说，一块钱一分钟！”老板说完还不望环顾四周，就像地下党接头一样。
　　打完电话，坐到点桌边，红辣椒拌着肉丝和面条，还有嫩嫩的青菜，顿时让我胃口大增，我像是刚从地狱逃出来的饿死鬼一样，用狼吞虎咽来形容我的吃相一点也不夸张。
　　这时老板坐到我的身边，倒上一杯茶水说“慢点吃，辣，不习惯胃受不了。”
　　“嗯，没事，我可以吃辣椒的。”等我奋力把一碗面条摆平后，老板递上一支烟，我一愣，没敢接，老板笑说：
　　”怎么，怕我下迷药？”
　　他这样说我反面不好意思了，接过烟点上问，
　　“我觉得奇怪，你怎么不像其他老板一样啊？”
　　“哪样啊？”
　　“就那样！”我把头向外面一侧。
　　“我说过我也是外乡人，说真的，外乡人一到这这里我就觉得特别亲切，缘份啊，俗话说在家靠父母，出外靠朋友，谁没有一个难外呢，所以我从不坑外乡人，君子爱财也要取之有道才行，出门在外谁都不容易啊！”老板憾慨。
　　听了这些话，我觉得特别舒坦，心想，还是外乡人理解外乡人！出于感激，我又要了一碗面条。和老板聊了一会，天就亮了，结帐吧，一共１０块钱。
　　付完钱，老板乐呵呵的将我送出店门，好像遇到梁山好汉的那种表情让我觉得有些温暖。
　　朋友是我的同学，大家都叫他二娃，因家境穷，无钱念书，便提早几年来到这城市。我在心中构思了无数遍他的样子，但见面后还是被吓了一跳！凌乱的头发像秋天的稻草一样，满脸的豆豆配上又黑又粗的胡须，乍一看还以为是武侠小说的中的山大王呢！白色的夹克和他的面部形成了无比鲜明的对比！我正要开口，二娃却先说：“咱先回去吧。回去后再慢慢聊。”说完便拎着我的行李走在前面，看他疲惫的身体，我有一种莫名的失落和迷茫～～～
　　十五分钟的路程，到了二娃的所在地，一家瓷砖厂，面积非常大，摆着各式各样的打好包装的瓷砖，跟在他后面像在迷宫穿行一样，东弯西拐地来到一间铁皮屋前，面积大概有２５平方米左右，却放了五张床，中间只有站人的地方了，朋友将行往床上一放，说：“先冲凉吧”我看了一下这间屋，每张床都用布帘遮住，二娃床上放着一床被套。我说：“二娃，这床被套该洗了，看，像猪大肠一样。”“少废话，走吧。”我跟着他来到一间大屋，屋里又用砖隔成十几间小屋，每璋小屋有一个水龙头，拧开热水便出来了，不过人得蹲下才可以洗。”条件不错啊，二娃，还冲淋浴。”我打趣。
“狗屁，这他妈的就是我们窑里的水，一年四季都有！”听了这话我不着声了，直觉告诉我这里并没有我想的那么好，我将我的剃须刀递了过去，一阵刺耳的响声后，二娃又递了回来
“你这玩意不行”
   “你的胡子可以做刷子了”
   冲完凉回到屋里，我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两个女孩在后面的一张床上吃饭；第一个床位是一个中年汉子；第二个床位是一个年轻人，身边还坐着一个美丽的女人；我正纳闷呢怎么这个怎么这个房间就这么住人？
二娃向众人说：“这们就是我给大家说的我的同学，今天刚到的，从家里带了些东西来，大家晚上来喝酒。”
中年汉子边吃边从嘴里挤出一丝笑容，年青的人小伙跟我握手，“欢迎你，这是我老婆，下个月要生了！”粗壮的手非常有力，疲倦的脸色盖不住幸福的微笑。“恭喜你”我抽回了被茧皮包住的手。两个女孩红着脸点点了点头，又低头吃饭，极不自然的表情让我十分尴尬。
“二娃，去剪头发吧。看你像什么呀。”
“好吧，不过说真的，我现在不在乎这些了，我觉得生活在这地方还没有在家里种地好，真他妈的怀念咱们走过的那些日子。哎。。。。。。”一声叹息让我吃惊，我怀疑眼前的这个人是我以前的同学吗？黝黑的脸上写着沧桑。。。。。。
经过一番修理，在阳光下，二娃看起来精神了许多，我打趣地说：
“这才是当年的帅啊，早上看到你我还以为是。。。。。
“丐帮的，对吗？”
“我可没说。”
“你想什么我不知道。”
“知我者，仁兄也”
“少贫，咱们现在去菜市场，晚上你做菜给我吃，好久没有吃你做的菜了，说真的，我他娘肚子里的那点油早被他妈的像猪食一样的饭菜给刮光了！”
“二娃，你怎么说粗话啊？”
“没办法，习惯了。”接下来他就沉默，阳光下，我突然发现我的朋友明显的地苍老许多。
“一条鱼10块，两斤肉14块………….加上酒，一共106块，要是让我爸知道了又会说；‘100多块才子可以买20斤猪油，可以吃两个月了！
“我叫你别买那么多，你又不信。”
“你来了，怎么也得招待一下吧，再说还有那么多人。”
“你还是和以前一样，喜欢交朋友。
“当然，而且是最好的朋友。”
摇了摇头，欣喜的笑了。
六点钟他们下班回来，我们已经在外面用砖搭了一张“餐桌”。大家都围着坐了过来。
二娃说；“青青和娟子哪里去了？”
“我们在这里！”回头只见两个小姑娘手中提着袋子向我们走来，“今天有客人，我们买了一点下酒菜。”
“有这么多菜，何必破费呢？快坐吧！
“兄弟，我们要加班，啤酒可以喝点，白酒就是算了吧！有机会我们再喝。“我点头，大家边吃边聊，倒也十分和蔼。欢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一个半小时转眼就过了。此时的桌上只有我和二娃，青青，娟子四人。气氛就这样暗淡下来。。。。。。。。。。。。
好一会儿，大家者没有说话。
你们不用加班吗？我们请假了。娟子说完便和青青将桌上的空盘收走。我也回屋拿了些家乡的腊味，陪着二娃一口一口的喝着烈酒。
青青和娟子相继来到我们身边坐下。
“二娃，你变了，变得我都看不懂了，以你的智力不应该干这份工作。我不明白你可以告诉我嘛。他没有说话。只是猛的喝了一杯，我看到娟子眼中有些泪光，却始终没有流下来。青青的眼中，也放出一种可望，他可望什么，我无可知晓。
“其实我知道你来这里的目的，你看到有些人从这座城市很风光，所以你选择来这里。我刚来的时候和你的想法一样，后来我发现我错了，错在了我信念上的执着，所以我放弃了一份有前途的工作来到这里，体验一种真真正正的生活，因此明白我他妈骨子里是农民。
“你冷静一点二娃，我明白你的性格。。。。。

“你不明白，因为你还没有和这个城市融为一体，等你在这里生活工作后，你就会发现这座城市与你格格不处！”二娃激动地吼道。娟子眼中的泪水终于流了出来，她抱住了二娃，我明白她为什么这样做而二娃没有反对。因她是另外一个她……。我第一次才真正感觉到什么叫迷茫，同时也对这座城市产生了怀疑！
  “你们还在聊啊？”我点了点头。
二娃站起来介绍：“这是我们车间主任。”
  “你好，我是他同学，今天到的，希望没给你添麻烦，来喝杯酒好吗？”我说。
  “不用了，你们慢喝慢聊，你明天不用上班，我批你一天假，好好跟同学玩玩。”说完便走了。
  “呸，人模狗样，装什么好人，我不吃你那套。”二娃说。
  “你怎么这样呢？毕竟人家也是为你好呀，知道你喝酒了，又这么晚没睡，才放你假，你应该谢谢人家才对。”我说。
  “我睡得晚，他比我睡得更晚！”
“……”
  “因为他马就又会出去！”
  “为什么，都快十二点了？”我不解的问。
  “哈哈……，你真的不明白啊。”二娃又将一杯烈酒灌下肚，“不错，在老家已经到了洗洗脚睡觉的时间了，但是在这个高涨勃起的城市，夜生活才刚开始，白天蛰伏的人类激昂的从房子里走出来，又融入了纸醉金迷中，等待他们的是一天中高潮的来临，灯红酒绿掩盖了所的有肮脏与龌龊，繁华成了每个人心中无法辨识的假象，人们在这座幸运的城市中疯狂掠夺自己想要的，出卖、阴险、背叛成了这座城市的代言词！人类那不可填充的欲望在这里漫延，甚至疯狂的痴长，泯灭了最初的善良和本性！兄弟反目，夫妻成仇，就是这座城市精心策划和导演的，而且演绎的淋漓尽致……。好了，兄弟，咱不说这些了，陪我喝酒吧，好久没有这样痛快地喝过了。”
看着二娃那涨红的脸，我端起了酒杯。娟子和青青乖巧的为我们倒上了一杯酒。
  “二娃，听你说了那么多，或多或少我也明白了一些，我想建议你多看点书，这样就可以让自己的心情开朗一些，没有必要把自己搞的那么累，咱们不是圣人，也改变不了什么，这是现实的。”
二娃笑了，我感到莫名其妙，他的笑声像是无助无奈，又像是庆祝谁家着火样！我不明白。
  “娟子，你和青青去把哥床底下那口箱子拿下来好吗？”
  “哦，她们应声而去，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知他买的什么药，唱的是哪出戏，几分钟后，娟子和青青便抬着一口箱子到我面前，打开，我惊呆了！满满一箱子书！有古代文学、近代文学，现代小说、工商管理、人事管理、还有人生感悟！看着眼前的这些书，我久久无语，是二娃对自己所生活的环境不满，还是这个社会本就是这么荒谬？我陷入了沉思之中。
  “别想了，喝酒吧，对了，带照片来了吗？”
  “带来了，看，这是我们小学的毕业照，那时的相机不好，黑白的，你看我俩，站在条凳上表情特别傻，是吧。”我笑着说。
  “不傻，我觉得那时的我们才是真的，一身旧衣服，一双黄布半胶鞋，还有那张不会变化的脸，显得那么清纯和无邪。”二娃动情的说。
  “看这张，是我特意照的，是小学的教室，你还记得吗？”
  “怎么不记得，第一排是蚊子、丽儿、小军、清泉、清华、明华、微微、万炯。我们坐中间第四排，正对着老师。”二娃手握照片，脸上扬溢着喜悦的笑容。  “他们现怎么样啊？”
“蚊子下落不明，微微嫁到成都，小军上大学去了，丽儿做生意，炯小子在攻“石油化工”，清华“娶”了个老公，湖南的，孩子都快两岁了。”我说。
  “那她呢？”
我只有沉默，二娃口里的她是一个可怜的女孩，七岁那年抱养到二娃家，可以说跟二娃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后来因为二娃家里穷，早早的定了娃娃亲，落户到别人家，准备长大圆房。这件事对二娃打击很大，所以他放弃了学业，外出疗伤。那个女孩抱养到一个单亲家里，老头一身病，且脾气不好，一个儿子又憨又傻，苦命的孩子。
“告诉我她怎么样，我有准备的。”
“她去后的第三年，那老头疯了，折磨了她半年死了，后来跟那傻子结婚，可一直没有孩子，我去过几次，她都不说话，只是哭，一年前傻子出车祸死了，那时我还在实习，我回家后，我妈说她来找过我，留了一包东西给我就走了，我再也没有找到她，我想这包东西应该是你的。”二娃没有打开包，因为这和他都知道那里面是什么。
二娃双手捧着包，双目紧闭，仰头向天，两颗苦涩的泪珠顺着苍白的脸滑进了嘴角……。
  “二哥，喝酒吧，也许醉了以后，在梦里一切都会变好的，在这个物欲横流的社会里，只有在醉生梦死中才可以寻找到属于我们自己的那份洒脱和真实。这是一个充满斗争和悲伤的世界，我们谁都无法过得快乐，都说金钱是万恶之首，而我却固执地认为，万恶之首是人们那不可填充的欲望，它蚀食了人类的本性，这个世界根本没有善良本性，人间真情，有的只是人情冷暖，世态炎凉，这是一个人间地狱！我们都在炼狱，在这个无间地狱中享受着种种罪恶带来的快感……说到此处，娟子已经泣不成声……。
听了二娃和娟子的诉说，我仰天无语，浩淼的夜空没有星星和月亮，只有无边的黑暗，像一只巨大的怪兽一样，张开那硕大的嘴，随时都可以吞噬整个人间……
   过了好一会儿，酒被我们喝了个精光，可悲的是我们谁都没有倒下！反而更加清醒，只是彼此之间没有言语。青青和娟子收拾残局。我点上烟递给二娃，烟雾不断的从我们口里冒出，在我们头顶盘旋，张牙舞爪的，然后呈怪物状散开……。
我抬眼向二娃望去只见他仰望天空，眼神空洞，死一般的空洞。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像一尊雕像一般伫立在暗黄的灯光下，有一种说不出的凄凉和孤独……。
你想什么呢？
   二娃一惊，我在想她……哽咽的声音传来，他还是一尊雕像，任凭手中的烟燃到尽头，烟火渐渐熄灭，转瞬间被黑暗掩埋，无声无息的像鬼魅一样……。
我俩并排站在走道里，近在咫尺，却又无话可说，到底是我真的不明白还是这个世间变得太快，难道这里真的是一个巨大的染缸吗？我这位朋友真的被蚀食了吗？二娃，我有个问题想弄明白。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娟子和她的确很像，但我和娟子和关系并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复杂。”
“可我发现也不是你说的那么简单啊？”
“这事以后再告诉你，你现在有什么打算？”
“ “我想去我姐那边看看，明天我就走，说真的，我不希望你这样消沉下去我希望你不可尽快的站起来，让我看到一个从前的你，那个永不放弃的你。”
他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瘦黑脸上写满了苍桑。“去吧，你毕竟是从学校走出来的，多少都比我强，我目前还走不出这个圈子，等我那天看透了，想明白了，也就是我醒来的时候。”
“很有禅意，不在沉默在爆发，就在沉默中死去！”我笑着说，鬼知道我说这话的时候有多难受！一个从小玩到大的朋友，竟然转变成一个如苦行僧的人，那种感觉不言而喻。
第二天中午，大伙跟我吃顿饭，算是为我送行，饭桌上免不了一些祝福的话，我一一接受，只有娟子和青青特别安静，什么也不说。
饭后，他们仨个像警卫员一样把我送到车站，在车快要开动那一刻，我张了张嘴，最终把话咽了回去，因为我知道，此刻我说什么都是多余的。
车子开动了，我看见们他不停的挥手，身影也越来越小，我闭上眼睛。
汽车飞奔在K市的路上，我心潮起伏，总感觉我到这座城市来是一个错误的选择，可我还是在祈祷：
美丽的南国啊，但愿我这条鱼可以游到你心里。

作者: 山海风云客 时间: 2009-5-24 09:01
真是期待过去时侯的田园生活——

作者: 金灿 时间: 2009-5-25 15:43
游到你心里去。但愿!

作者: 伤轮回 时间: 2009-5-26 18:55
赏读。
但是以下文字我电脑上显示滴系酱紫滴？？
（却放了逭糯玻屑渲挥姓救说牡胤搅耍笥呀型采弦环牛担骸跋瘸辶拱伞蔽铱戳艘幌抡饧湮荩空糯捕加貌剂闭谧。薮采戏抛乓淮脖惶住Ｎ宜担骸岸蓿獯脖惶赘孟戳耍矗裰泶蟪σ谎！薄吧俜匣埃甙伞！蔽腋潘吹揭患浯笪荩堇镉钟米└舫墒讣湫∥荩胯靶∥萦幸桓鏊罚】人愠隼戳耍还说枚紫虏趴梢韵础！碧跫淮戆。蓿钩辶茉　！蔽掖蛉ぁ?br /> ）

作者: 天府怪才 时间: 2009-5-27 16:36
谢谢轮回老师

作者: 天府怪才 时间: 2009-5-27 16:37

::: 在山海风云客的贴子提到 :::
真是期待过去时侯的田园生活——

是啊。。但是好渺茫的。。

作者: 无伤 时间: 2009-5-27 17:34
迷茫的真实的迷茫。。。

作者: 山海风云客 时间: 2009-5-28 10:39

::: 在天府怪才的贴子提到 :::
是啊。。但是好渺茫的。。

也没关系，呵呵心里时刻存在就好了

作者: 寥廓冬雪 时间: 2009-5-28 10:51
城市打工者的生活写照！祝福你和你的朋友早日找到快乐和幸福！

作者: 天府怪才 时间: 2009-6-5 10:42
心里存在。。。。。也许可以吧

作者: 天府怪才 时间: 2009-6-5 10:42

::: 在寥廓冬雪的贴子提到 :::
城市打工者的生活写照！祝福你和你的朋友早日找到快乐和幸福！

还没有完。。。。。没有时间打。。。。

作者: 疏帘淡月 时间: 2009-6-5 14:10
陌生的城市总会让人有这样的感觉。

作者: 无暇小生 时间: 2012-8-2 22:28
给兄台顶一个，看的很心酸，现实的社会不是我们当初在学校现象的。写的很真！

作者: 墨韵 时间: 2012-8-21 15:27
毕竟要走向社会的，真正磨练自己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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